谈不尽兴。”
“你听过那首诗吗,”沈赋拉着她的小手,“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是李白写的吗?”
“不,是杜甫。”
“哦。”
“哦个屁啊,是秦观!”
“听上去没什么名气的样子。”学渣兔表示对这个名字没啥印象。
两人实在不适合探讨诗词歌赋,还是聊聊人生哲学吧。
“兔兔,刚刚白总也没疼没病的,你怎么就出来了?”
“谁说没(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