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是在说话啊,又没做别的。”
蓉大爷厚颜无耻地笑着,收到的却是李纨风情万种的一道白眼。
这位珠大奶奶换了姿势,顺着那坏人手上力依趁地躺进了蓉大爷怀里。双目含情,嘴角微微上翘着,倒也十分享受这安静的独处。
这堂里虽然郡王妃娘娘未曾过来,却也日日打扫。
今儿她又让丫鬟们装扮一番,旁边那鸟鸟升起的香薰烟气更添了些精致的雅趣。
曾经的李纨最爱香道,也好雅趣。如今却也只有在和蓉哥儿相处时,才有那雅趣闲心。悠悠躺在情郎怀里赏着边上清香,是多么美妙又有情调的事情。
只是这坏人的手儿放肆的很,总能扰一扰她恬静品香的心情。
不过赏香一阵,她便并着腿儿瞪他。
“被你家太太训了一顿还老实?”李纨切实感觉到心上发热,轻嗔着。“今儿你好生留在丛绿堂里,哪儿也莫要想着去,更别妄想在拉着我做什么。”
“当真?”
“当真。”李纨轻地哎呀一声,红着脸瞪他。娇俏又幽怨地将他手儿抽了出来,款款说道:“你不怕身子空了,我还担心了。尤氏只听了你说会在去漠北的路上养着身子,偏我不信这说辞。”
“宫裁为何不信,我还能在送嫁队伍里作乱不成?”蓉哥儿瘪嘴道。
“那里自不能作乱。”
宫裁缓缓从蓉大爷身上爬起来,携着他手儿,笑道。
“蓉哥儿在那想作乱亦没机会。送嫁的将士官员都是男子,公主随性的虽有不少的是侍女丫鬟,哪给你有的独处机会。当今赠给公主建府的那些奴仆丫鬟也全聚在一处,你便是想去偷也不成。”
蓉哥儿笑道:“我只偷家里的宫裁大奶奶。”
“莫要胡说。”李纨臊着脸,轻啐。一时间压在心底已久的负罪感上头,有种既愧对贾李两家祖先又愧对已经仙逝的珠大爷感觉。
思绪难耐,缓缓离了蓉哥儿身边。安静看着他,思忖几个呼吸,方才款款道。
“北方荒凉,那里天气又不如京里。一路颠簸远行,过草原,越荒漠,需得一副好身子。临阵磨枪,或不中用,但需得几日也便宜适应。蓉哥儿如今不该只想玩乐,更得养精蓄气,省了在草原里水土不服。”
“我岂是娇贵柔弱的哥儿。那般锻炼,也算得是临阵磨枪了。”
“呸,要告诉你家太太来捉了你去扒皮。”
想着与蓉哥儿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