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完全就是在胡说八道嘛。那是一个大活人,又不是棵草,哪有那么脆弱。”陆芸抿了抿小嘴,“我听说来的人是齐家家主齐益平的二儿子,以前在临港驻军中任师长,很厉害的人物。”
李青道:“江俊明这次伤筋动骨,能老实一阵子了,这对你来说难道不是件好事么?怎么搞得忧心忡忡的?”
“我在担心另外一件事。”陆芸轻声说道,“江元州还在手术室外守着他儿子呢,虽然话极少,但我听他同手下人的谈话,还是感觉得到,他似乎认定了齐家成受伤是你做的手脚。”
李青两手一摊,笑着点了点头:“没错啊,是我做的。”
陆芸俏脸不由变色,瞪大了美眸:“你怎么一点儿都不担心啊?这次江俊明又受了伤,归根结底,还是由齐家成受袭而起,江元州肯定将所有账都算在了你的头上。”
“那又怎么样呢?”李青咧嘴一笑,“我现在上楼去见他,还不是一样对我毕恭毕敬?他就算是有再多不满,也只能憋在心里。你想太多啦,走走走,我们上楼去,别在外面站太久。”
“花给我吧。”陆芸从李青怀中接过那束花,轻轻嗅了一口,而后睨了李青一眼,“我可提醒过你了哦,小心点儿。”
“知道了,多谢关心。”
陆芸轻轻哼了一声,而后转身:“江俊明的病房在二楼,我先带你去手术室吧。对了,那个受伤的齐家成住在三楼,你最好离那里远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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