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啊哈——!”
这种充满反差感的画面,让罗兰狂笑起来,直到气息都因此紊乱之后,他才缓缓止住。
“什么啊,在失败后请求敌人的宽恕,我可不认识这样的从者。”
archer没有回答这句讽刺,而是把头叩的更低了。
“求你了,请放过他们吧,为此,我愿意把一切的真相都告诉你,既然你对这场圣杯战争倾注了这么多心血,那这个消息一定会让你感兴趣的吧,大圣杯其实在上一次就已经被污染了,早就失去了原本的功能。”
这是archer藏在心底的秘密,他知道对方可能不会信,但只要有这个疑虑,再去检测,事实会证明一切的。
可罗兰的反应出乎了他的意料。
“我当然知道啊,不如所,我就是为它而来的。”
罗兰摊开双手,语气轻松地仿佛在谈论和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
“……”
archer没有吭声,他也懵了,这场圣杯战争的真相,不应该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吗?
这个男人算计了所有参赛者也就罢了,连大圣杯的状态也去确认过了?即使这样,他对这一切也不在乎?
可自己最大的筹码一下子失去了价值,archer也一筹莫展了。
但罗兰此时反而主动开口了。
“继续啊,要祈求我答应你的要求,你不可能只准备了这一个条件吧。”
当然不止一个,archer还有一个可以拿的出手的筹码,那是在他长大之前,所抱有的天真的风格。
如果真的有无法抉择的灾难发生,第一个牺牲的,绝不会是多的那方,或者少的那方。
——而是他自己。
“我可以当你的奴仆,不论你想干什么都好,杀害无辜者也好,摧毁什么势力也好,我都可以帮你去做,虽然就快消失了,但依靠单独行动的职介和从者的能力,我可以帮你抹除一切你不愿意亲自出手的敌人。”
archer的语气简直卑微的要落到尘土里去了,罗兰在他的身上看不到半点守护者的影子,被鲜血浸湿的头发也落了下来,变回了那副熟悉的模样。
“在这一方面,我的奴仆要比你强得多,”
面对archer颓然的自白,罗兰轻笑着说道:“不过,你这份觉悟,我确实很感兴趣。”
“这场圣杯战争的胜利的确已经注定,所以它对我的价值,更多是在于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