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养殖的珍珠鸡,拧着鸡翅膀就上了楼。
这玩意在收容所里似乎挺珍贵的,专门有人负责看守和喂养。
他们走进一栋赫鲁晓夫楼,乔薇尼摸索着腰间的钥匙,拧开了门。
这是一间小套间,两室一厅,带有厨房和独卫。
“妈,你和爸吵架了么?”路明非最后还是没有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
“也不算吵架,只是我看不惯他那个女秘书,从法律角度上来讲,我们还是夫妻,毕竟这边没有民政局。”
乔薇尼拿着菜刀,割断了鸡脖子,扔在阳台放血。
“想吃什么口味的烧鸡?红烧还是清炖?我们家绘梨衣有没有什么忌口的?”
乔薇尼从橱柜里翻找出香料,那半截葱不太新鲜了,蒜瓣剥了皮倒是还滑嫩。
“吃炖**,绘梨衣的口味比较清淡。”路明非坐在了沙发上,看向了房间内。
绘梨衣乖巧地坐在他的身边,大概是看出来了他的心情不太好,拉着他的手,在脸上蹭蹭。
路明非摸摸她的头,说:“绘梨衣肚子饿不饿。”
“想吃蛋炒饭。”绘梨衣说。
“妈,绘梨衣说她想吃蛋炒饭。”路明非对着厨房里忙活的老妈喊道。
“知道了,这就给你们做。”
厨房里传来爆油的声音,乔薇尼系着围裙,拿着锅铲忙上忙下。
不久后,三盘冒着热气的蛋炒饭端了上来,配着一盘榨菜和炒土豆丝。
“这里就这条件,晚饭我们再吃炖鸡。”
乔薇尼也坐在了沙发上。
“谢谢阿姨。”绘梨衣轻声说。
“还叫阿姨呢。”乔薇尼笑笑。
“绘梨衣,我们结了婚,我妈妈就是你妈妈了。”路明非说。
“谢谢妈妈。”绘梨衣又说了一声。
“这才对嘛。”乔薇尼夹了一些土豆丝到绘梨衣盘子里,笑盈盈地看着自己的儿媳妇。
两人之间,似乎不存在那种普遍存在的儿媳矛盾,这让路明非松了口气。
路明非拿起勺子,一口一口舀蛋炒饭吃。
心想,如果以后能就这样生活下去也不错,至少妈妈还是他熟悉的那个妈妈。
“又回到这里了,校长。”楚子航看着那艘撞毁的气垫船,这是他第五次看到气垫船的残骸。
“不让我们进去么?”昂热停下了脚步,他的冬帽和肩上都覆盖了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