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搓了搓手,干笑道:“少爷,您怎么来了?”
任你千条花俏、万般变化,吾只一拳!
噗……苏唐的拳头连同半个手腕,都陷入到尚彬腹中,而尚彬在遭受拳击的同时弯下腰,独眼瞪了溜圆,几乎要掉出来了,额头、脖颈青筋直蹦,整个人化作一尊雕像。
在苏唐想象中的世界里,前方的尚彬已变成了一截碍眼的朽木,而他的拳头,则是一道震撼天地、无坚不摧的怒雷!
“少爷,三子刚才说……您要修行武诀?”尚彬开门见山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难道刚才打狠了?”苏唐狐疑的说道:“可儿,你去跟着看看。”
“朱儿姐,我们要去看尚叔叔。”可儿接道,她可不敢象苏唐一样,管尚彬叫尚瞎子。
虽然尚彬出于自尊心的缘故,被赶出内堡后轻易不离开磨坊,但总归能遇到几个到磨坊存取谷物的仆人,他一点风声都没听到,自然有原因。
尚彬也没什么物事,两件衣服,一个搭袋,还有一个包袱,墙边堆放的几个酒坛自然是用不上带走了,很快,一行人便离开了磨坊。
朱儿黯然,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说白了,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始终都在变化着,尚彬刚被赶走时,朱儿隔三差五就去看尚彬,一方面是想对苏唐的荒唐举动作出补偿,一方面也在担心尚彬愤然离开小林堡,另谋出路,而尚彬郁郁不欢、终ri酗酒,让朱儿心内有些不喜,看望尚彬的间隔自然慢慢加长了。最后苏唐病危,朱儿感觉天都要塌了,ri夜以泪洗面,又哪里能想得起尚彬这个人?
“尚头,醒醒,少爷来看你了,尚头!”那老家丁走过去推了尚彬几把。
谈话间,苏唐等人已回到了内堡,吩咐朱儿把尚彬安排到原来的地方,苏唐便带着可儿回了自己的院子,家丁们见尚彬回来了,都想过来贺喜,不过见尚彬脸sè不善,一直在和朱儿低声谈着什么,他们不敢造次,只打个招呼就退下了。
“不会吧……”苏唐挠了挠头,没有点本事,尚彬怎么敢要求自己全力出拳呢?不应该啊!
只不过对苏唐来说,这已经足够做出判断了。
尚彬在发怔,变化来得太突然,换成别的人,有可能推诿几句,找足了面子再说,但苏唐已经把战死沙场的苏项抬出来了,由不得尚彬拒绝,况且尚彬为人一向爽快,喜欢直来直去,不喜欢扭捏作态,如果稍微知道些退让妥协的技巧,当ri也不会被苏唐赶出内堡。“尚叔?”见尚彬愣着不动,苏唐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