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金信这些天重金买通了京城最大的三个青皮头子,在京城大街小巷不动声色地广布人手,顺藤摸瓜,找到了鞑子印刷传单的院子。只要冲进这个院子,鞑子操作京城舆论的事情就算是人赃俱获了。
旁边的虎贲师排长说道:“韩大使好手段,这次事成了,伯爷要更重用韩大使了!”
韩金信心中得意,阴恻恻地笑了笑,摸了摸下巴上的山羊胡子。
韩金信颇有耐心,他站在窗户边,盯着那个院子,却始终没有下令动手。
时间一点点过去,一下子就过了半个时辰,韩金信一直一动不动地站在窗户边。直到他看到一个小商贩打扮的人担着一副扁担走出了那个院子,韩金信才冷哼了一声:“欲盖弥彰!这样体面的院子,怎么会有这种小商贩进出?这一定是运送传单的人!”
韩金信朝身边的虎贲师士兵一挥手,说道:“没错了,包围这个院子,进去拿人!”
四十名虎贲师大兵等得就是这个命令,他们大声唱诺,走出了埋伏的小民居。士兵们先从巷子后面绕过去,看死了院子的后门。然后才包围了院子的正门,几脚踢开了院门。
“兴国伯虎贲师拿人!所有人跪下!阻拦者格杀勿论!”
院子里几个家丁看到二十名士兵冲了进来,知道事情败露了,目瞪口呆,撒腿就往后门跑。但他们没跑几步,就看到后门也被踢开,如狼似虎的虎贲师大兵挥舞着刀剑从后门冲了进来。
院子里的人知道无路可逃了,一个个狼狈跪地,不敢反抗。
虎贲师的士兵们进院子搜查,很快就搜到了两台活字印刷机,以及几个操作印刷机的鞑子细作。
锋利的坩埚钢刀剑被架到那些印刷工脖子上,轻轻一压就在脖子上压出浅浅的口子,流出血来。那些印刷工被吓得涕泪横流。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跟鞑子干了多少年了?”
“我只干了两年,没做过什么坏事,爷爷饶命啊!”
韩金信捡起散落一地的传单,果然看到传单上油墨未干的挑拨字句。
韩金信冷笑一声,冷冷说道“恐怕这次指挥鞑子细作的人不是奴酋皇太极。否则以皇太极的老谋深算,我们肯定不会这么顺利抓到他们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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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极殿上,天子朱由检正在主持朝会。
这些天,朱由检也被满城的议论影响了。现在整个京城都在议论兴国伯,都说李植是谋逆无疑了。城中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