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烧了容公的书信,甚是不妥。”
站在楚娈身侧的男人是容钦从东厂调来保护她的心腹,这人倒是与旁的厂役不同,不爱掐兰花指,说话也不尖着声,却又是实实在在的阉人。
“朕便是烧了又如何。”她挑眉看向他,精致的眉眼美丽的不似话。
皇帝都如此说了,傅瑞也只得闭嘴,只可怜他家掌印大人不远千里送回的消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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