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罪不及死,又是血脉至亲,便成了附在云许舟骨头上的疮癣,虽然不会变成什么祸患,却会伴随她一生,令她日日难眠。
桑远远思忖片刻,道:“我先替你治一治身上的伤口,疗完伤,我说个法子,你看看可行不可行。”
“哦?”云许舟当即脱下外袍,露出被冰棱划伤的后背,然后又弯下腰,去脱雪靴。(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