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地生长的如此巨大,占据了地利。
我很小心仔细,生怕徐白皮藏在某棵树上,不过地上的血迹一直往前,没有减少或者停顿。
又追了可能十几分钟,绕过一颗老榕树,前头是一处开阔地!
这开阔地月光没有丝毫阻挡挥洒下来。
清冷幽静的林子里头,除了我粗重的喘息声,还有另一个痛苦的哼声。
在开阔地的前头,徐白皮瘫坐在地上,他那只断掉的手掌被用布条缠着绑起来,血还在往外冒,不过却少了一些,没有流(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