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几日,韦姌照例每天去北院请安,听两个嬷嬷上课。那日天缘寺的事情,渐渐便被遗忘了。
这日她上完课回到住处,听到景墙那边,两个侍女在说话。
“你听说了吗?后蜀的皇帝好像病重,都不能理事。”
“啊,也不知道接下来是谁当皇帝。他好像连(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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