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上撒盐,不知道疼的只可能是死人!
高文君不停的给他擦着冷汗,心疼一阵胜过一阵,柔声劝道:“不若再喝一些吧……”
她说的是烈酒。
李承志用力的摇了摇头。
缝合伤口时已经喝了好多,虽然已睡了两个时辰,但酒气根本未散。这要再喝,怕是又得醉死过去。
稍后达奚与父亲定会来与自己议事,还是保持清醒些的好。
李承志吸着凉气:“说说话吧,也好分分心……”
说着,他又看了看魏瑜,呲着牙调笑道:“不哭了?”
“哼!”魏瑜(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