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一种?
不该有的一样都没少……
心里惊疑着,张敬之往前两步,肃声问道:“犯了何事?”
张奉义哭求道:“二叔……我……我也不知啊……”
不知?
张敬之的脸色突然一冷。
真要不知,你怕什么?
此时的张奉义脸色煞白如雪,身体抖的如同筛糠,瞳孔紧缩,已然惊惧到了极致。
这分明是犯了杀头的死罪,而且此时已知事发,所以才会如此害怕。
张敬之一声厉吼:“说!”
看他眼神锋厉似箭,张奉义猛的一(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