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
李润让人将床下的几榻移过来,他靠在榻上合眼,听着母亲原本急促的呼吸声在安息香中渐渐地平复下来。
屏退了其余人,灯灭掉了大半,只剩得三五盏暖橘色的宫灯自帘外透进来。
暴雨依旧下在暗夜中,狂暴得仿佛永不止歇。
在昏昏欲睡之中,李润忽然听到母亲唤他的声音:“润儿……”
他睁开眼,应道:“(本章未完,请翻页)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