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冶一步步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嗯,齐医生怎么说。”
傅煦打量着他的神情,发现他没有不悦:“她说下周还要再去一次。”
谢时冶对着镜子将自己的头发扎了起来,皮筋勾在他的指尖上,拉扯之间突然崩断,飞了出去,谢时冶脸色瞬间白了。
傅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没有猜错的话,这根皮筋对谢时冶来说意义应该不一般。
(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