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想惊动他,所以偷偷地下床穿衣,因为太黑了,还撞到了床脚,疼得直抽气。
谢时冶没法继续装睡,他起身打开床头灯,闷闷道:“学长,你做什么呢?”
傅煦正疼得扶着膝盖,看见他醒了,立马装模作样地直起腰:“我吵醒你了?”
谢时冶老实摇头:“这个点本来就不是我睡觉的点,所以睡得很浅。”
傅煦无奈(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