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冶在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将药袋举在身前晃了晃:“我去看齐医生了,她上次说过叫我过段时间去一趟。”
傅煦反手关上的房门,关门声并不轻,也不重,一如傅煦的表情,让人看不出确切的情绪来。
他朝谢时冶走过去,谢时冶强忍着后退的情绪,只是站在原地,就像一位合格又不露声色的(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