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凡把钱推还给老太太,笑道:“您老年纪大,本来不该要您诊费。这个治疮的方子,就算赠送您老的。以后身体不舒服,就来这里,我们免费开方,抓药的话,只收成本费。”
“你真是个好人,怪不得娶这么俊的媳妇。”
老太太感激地望着张凡,又看看沈茹冰。
老太太以为张凡和沈茹冰是夫妻,这个诊所是个夫妻店呢。
沈茹冰脸上红了一下,微微低头,嘴角偷偷露出浅笑。
张凡也有些尴尬,忙说:“奶奶,您想多了。快去抓药吧。”
老大娘千恩万谢,站起来,喜孜孜地拿着方子去旁边药柜抓药去了。
张凡举重若轻,治顽疾不在话下,沈茹冰看在眼里,喜在心上,庆幸自己诊所有这么个实力神医做后盾,便又喜又嗔地斜了张凡一眼,道:“你真行!”
“四分之一的干股!不亮几手不行。”张凡道。
“既然你来了,我就没什么用了。来来来,你开方子,我正好歇一会儿。”
张凡也不客气,一连看了三个病人。
每个都是一言说中对方疾病所在,令人不得不佩服。
正忙着,只听“咣当”一声,把诊所里的人吓了一跳。
诊所门被推开,一个中年妇女领着两个男人闯进来。
沈茹冰扭头一看,顿时脸色变了。原本红润的脸蛋,瞬间变得苍白,耸胸之下起伏的呼吸,也变得格外急促。
张凡感到这个妇女不是一般人物,沈茹冰认识她,而且怕她。
中年妇女个子一米五五左右,水桶型,一脸凶气,嗓门特别高亢,像吃错了药的驴在叫:“老板呢?老板呢?”
沈茹冰看了一眼张凡。
两天前,水桶妇来过诊所,给沈茹冰一个宣传单,抬头印着“省城医药联合会中草药协会”,上面开列了数百种中草药的批发价格清单。奇怪的是,那价格奇高,有些甚至比零售价还高。
沈茹冰不知对方底细,推说要跟其他股东商量一下,暂时打发走了水桶妇。
看来,今天水桶妇找上门闹事了。
“嗯,我和她都是老板。”张凡冷静地说。
“效益不错呀!”水桶妇恶意地冷笑着,“什么时候开始营业的?而且还在卖药?我问你,药从哪里进的?”
水桶妇厉声大嗓,如钩目光直视沈茹冰。
“都是正常手续,不用你操心。”沈茹冰有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