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都紧张起来。
用鞋底把铅笔踩断,对于常人来说,不是件难事。但需要的是先抬起脚来,然后去跺。
然而,张凡是“轻轻”地一碾!
无声之间,木质铅笔就碎了。
不是一般的碎,而是变成了木屑!
警官们有些懵:小子,你的脚难道是压路机?
这样的脚,若是踢出来,其可怕程度可想而知。
尤其是兜裆一踢,那后果不堪设想!
警官在此前得到的关于张凡的信息表明,这是一个极具危险的人物。他的身上有不可思议的能量,随时随地,只要他想,那么杀人就跟碾死蚂蚁一样轻松。
张凡脚碾铅笔的动作,是在暗示什么?
是在示威?
是发怒之前的前奏?
万一他发怒了怎么办?
他手上的手铐能铐得住他吗?
据说他能把刀打断,那么,会不会把手铐弄断?
要是他突然暴而跳起,我们这几个人对付得了他吗?
再说,这样的审讯,根本不会有什么进展。
因为张凡的态度完全不配合,完全是在对抗!
警官想到这里,咳了一声:“张凡,你既然不想交待问题,那你好好想想之后再说。你做的案子铁证如山,抵赖也没用,我们完全可以根据侦查的证据来定你的罪,但是如果你自己交待的话,法官在量刑时,对你有好处。”
“乱七八糟的,你说些什么?”张凡皱眉着,“我最讨厌你这种先入为主的态度!”
“带下去!”
警官不想继续下去,一挥手。
两个警察走上前来。
他们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牛气,而是声音略带歉意:“走吧,跟我们走。”
张凡被两个警察带着上了警车,来到羁押所。
这是临时关押嫌犯的地方,处于郊外一片树林旁边,是一座大院,四周围着铁丝网,院中间一座六层楼。
在一楼的收押室里办完了手续,便被带到了看守室。
楼里长长的走廊,走廊两边一个个铁门都是一间间嫌犯住的看守室。
走在楼道里,听见脚步声咔咔地响,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不过,这种地方张凡来过两次,并不陌生,所以也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到了一个铁门前,看守所的副主任示意手下打开铁门,道:“你住这里,等待明天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