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绕开法律限制，走的是捷径。”张凡笑道。
中午，张凡吃过午饭，正要眯一小觉，忽然，接到了王局长的电话：
“人，已经询问完了。他一口否定。我们的人开车把他送回家，你要监视好，别让他跑了。因为在询问过程中，他已经露出马脚了，嫌疑非常大。不过，这种人我见识过，是那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下面，就看你的了。”
“都交给我好了。”
张凡笑道。
几分钟后，张凡走到卢家大门前。
警车刚刚离去。
卢正国正坐在院里喘息未定，张凡的敲门声就响起来了。
“当当当！”
敲得十分不客气，像是砸门。
过了一会，门开了。
门里露出一张粗糙的脸。
这张脸，一看就是常在市面上混的脸。
一双贼眼，皱着眉头，见张凡不是警察，没好气地道：
“什么事？”
张凡笑了一笑，用手推住门，向前一推。
卢正国本是身材极为魁梧，不料被张凡这么一推，向后倒退两步，差点跌坐在地上。
“你，你什么人？”
卢正国感觉到了来自对方的威慑，声音变调，稳住脚步，一只手向腰后摸去，随即亮出一把雪亮的尖刀，刀尖对准张凡：“想死？”
张凡却仍然微笑着，走进大门，随手把门关上，声音不大，很神秘：
“卢先生，放下刀，慢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