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有意如此,就想看他的反应。
他一点都不恼,只要她开心,调侃也无妨。但随着次数增多,她说完就忘了,思绪却由不得他。万一又做不好的梦,怎办?
“瑾言,你怎么到庙山的,不会走来的吧?”
柔软的女子声传来,透着凉爽的山风吹的他清醒了。
“骑马来的。”
秦云舒记得萧瑾言的坐骑是一匹威风凛凛的骏马,通体黑色,鬃毛光亮不已。
他的性子淳朴(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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