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按他们的要求去做,”
“我沒钱,”
“你不按他们的要求去做,刘芝惠母女三人就有危险,除非你放弃她们,”
“这绝对不行,”
“那就交钱,”
“我说过了,我沒钱,”
“你有钱,”
“天亮,连你都不相信我吗,”
向天亮盯着余胜春看,好一会儿,他说,“老余,关于这个问題,我还真的不相信你,”
“你……”
向天亮说,“你有钱,虽然你为官清廉,但是你有钱,刘五生前留下的钱交给了刘芝惠,刘芝惠又交给你保管,至于是不是巨款,到底有多少钱,那另当别论,”
余胜春沉默了。
向天亮点上一支烟吸着,他有足够的耐心。
“天亮,你是如何判断出來的,”
“很简单,我上午试探你,你的反应太大了,”
“就凭这一点,”
“察颜观色是我的专长,你以淡定从容著称,上午你不敢跳起來的,”
“果然,果然瞒不过你啊,”
向天亮淡淡地一笑,“多少,”
“一亿两千多万,”
“我的天,钱在哪里,”
“地下,”
“地下,怎么讲,”
余胜春说,“当初刘芝惠的父亲藏钱的时候,把钱分成三份,分别藏在三个地方,而藏钱地点又隐藏在三个密码里,刘芝惠的父亲死后,刘芝惠和我好上了,但刘芝惠也搞不懂那三个密码,就把那三个密码交给了我,”
向天亮问,“你破解了密码,知道了那三个藏钱地点,但是你沒有告诉刘芝惠,”
余胜春点着头,“我沒有告诉刘芝惠,是为了保护她,但是,我也沒动过那些钱,”
哦了一声,向天亮念叨道:“一亿两千多万,确实是笔巨款,这个刘五,还真不简单啊,”
余胜春道:“我听刘芝惠说过,刘五当过兵,又很有头脑,在码头当保卫科长,不显山不露水,十分的低调,他招人马,讲究的是宁缺勿滥,走私的时候,讲究三条铁律,安全第一,吃最大的亏也能牺牲自己的安全,绝对不与警方作对,绝对不与同行联手,正是靠着谨慎小心,十年间才积累了这么一笔巨款,”
“人才,人才啊,”向天亮说,“夜路走多了,总会碰上鬼,刀尖上跳舞,总有失脚的时候,这做坏事么,一百次好运气也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