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方丈只是个虚架子罢了。”
回想往事,净空的脸上郁闷难当,满满的都是怨愤哀愁。
“我当时那个愁啊,寺里大大小小百十来口每天都张嘴等着向你要饭吃,我什么都没有,拿什么养活他们呀?难啊。”净空说着长叹了一声。
“寺里不是有田产,能够自给自足吗?再说还有香客捐的香火钱呢?”
净空苦笑一声,“山上那点薄田哪够那么多人的开销用度啊。原来寺院能撑得住是因为师父经常下山去做法事,挣得银钱贴补寺里用度。师父他老人家德主望重,香客们也大多是冲着师父来的。自师父没了以后,香客锐减,寺院冷清了很多,功德钱更是少得可怜了。”
净空目光空洞地注视着前方不远处的一块空地,陷入了不堪回着的往事中,许久,才缓缓地说:“从前,众僧人是往外撵都撵不走,后来倒好,一年下来,是留都留不住了。到最后,就剩下我和念慈在这儿守着了,我是不是特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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