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便道:“怎么,你想再验尸体?”
戚浔点头,“想再去看看,若能剖验就再好不过了。”
宋怀瑾叹气,“这可不易,定安伯两夫妻你也见过,不好说通。”
戚浔也知道希望不大,便不令宋怀瑾为难,“那卑职便先去义庄看看,若能查验出什么自对案子有助益。”
宋怀瑾点头,“带上周蔚,稍后我们去与杨梧交好的人家问问,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可疑之人。”
戚浔应是,叫上周蔚出了门。
去义庄的路再熟悉不过,戚浔和周蔚一路策马,到了义庄时辰尚早,然而刚进义庄大门,戚浔便见李廉在此,她有些意外,“李捕头怎在此?有新案子不成?”
李廉摆手,“不是新案子,是旧案,一具骸骨在此,我过来复验的。”见只有她和周蔚来,李廉又问:“你是为伯府的案子过来?”
戚浔应是,李廉也不着急,便与她一齐进了后堂,“昨日可查到什么线索了”
戚浔将昨日所得道来,“如今还是未确定怀疑方向,傅家大少爷的作案动机不够,虽缺了人证,却也无直接证据。”
李廉也道:“凶手既然能跟踪,便是早有计划,那这份杀机必定早就出现了。”
后堂之中,杨梧的尸体还如昨夜一般停放,他是水中浮尸,再加上近日天气转暖,腐败的速度比戚浔想象之中更快,不过一夜,再来时杨梧的遗体已生出浓烈尸臭。
戚浔一边在后堂点祛秽香一边问:“捕头说衙门还有两件案子未破,是什么案子这样难?”
李廉道:“一件案子是去岁年末,在城南一处枯井中发现了一具男童骸骨,死者身份已定,是城南一家私塾夫子的次子,他这次子走失三年了,没想到就死在家附近废弃的宅子里,另一桩是一家茶商,儿子坐马车之时出了意外,车毁人亡,可当时驾车的车夫逃跑了,如今其实是在追逃那车夫,因此未破。”
戚浔听完,对第一件案子生了几分兴致,可如今杨梧的案子未破,她也不多问,她戴上护手面巾,二度检查杨梧的尸体。
这案子李廉也颇为关切,便站在一旁看着,又忍不住感叹,“说来也怪,最近几出案子,都是家里几个孩子,出事的都是小的那个弟弟。”
杨梧遗体表面被泡的发胀的表皮已开始脱落,戚浔一边查验一边道:“另外两个案子也是?”
“不错,夫子家里过世的是次子,茶商家中出事的也是次子。”李廉叹了口气,“家属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