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不情之请,劳烦二小姐将这两次宴会上出现的人再写一份名册。”
杜玉萝微微苦笑,“这两次人可多了。”
她虽觉此番人太多,却还是叫人磨墨,不多时提笔,一边问杜玉薇一边写,洋洋洒洒写了两大张,歇手片刻,又才继续。
待完全写完,已经是两盏茶的时辰之后,宋怀瑾看着这诸多人名道谢,又问道:“这两次宴席上,两位小姐可曾看到她与谁私下见面过?”
余月芙是正月三十拿到的药丸,可离京之时,药丸已经换过,宋怀瑾怀疑,定是这两次宴请让余月芙换了药。
然而杜玉萝有些茫然,“这个我还真没印象,那几日姐姐身体不好,我一直陪着她,去白鹤楼之时,也没见芙儿与谁单独说话,我们自家行宴那日,因要招待的人多,也未注意芙儿去做什么。”
杜玉薇点头,“正是。”
宋怀瑾又想起侯府所闻,余月芙早前还好好的,新年之前却去道观求了符文,竟学扎小人的阴毒之法,新年之后,又开始着急,性子也生了变化,宋怀瑾便问:“正月里你们走动应该颇为频繁,那时候余姑娘身上可生过什么事端?”
杜玉萝下意识看了一眼杜玉薇,随后摇头,“正月里的宴请多是礼节应酬,我跟着父亲母亲去了几家,也见过芙儿几次,却也没太多机会说话,不记得有什么事端。”
宋怀瑾又看向杜玉薇,“大小姐可记得?”
杜玉薇抿唇,“正月里我身体不好,一直在府中养病,并未四处走动,唯一见芙儿,还是正月初五那日在她们府上。”
“侯府正月初五行宴?”
杜玉萝点头,“是,当时我们一家,还有姐夫他们一家都去了。”
宋怀瑾做了然之状,这时,一个嬷嬷抱着个玉雪可爱的女娃娃走了进来,杜玉薇一看到她立刻站起身来,“彤儿睡醒了?”
“娘亲——”
方彤朝杜玉薇伸出手来,杜玉薇立刻上前将她抱住,小姑娘搂着杜玉薇的脖颈,有些好奇的看向宋怀瑾三人,又问杜玉薇,“父亲呢?怎么不见啦。”
“父亲要去衙门,晚些时候便回来。”杜玉薇拍了拍方彤背脊,对宋怀瑾三人抱歉道:“让玉萝陪你们说话,这丫头闹人。”
“大小姐请便。”宋怀瑾道。
杜玉薇抱着方彤离开,戚浔转身,只听方彤还在问父亲去了何处,杜玉薇似乎不愿她多言,不住的问她早起是不是饿了。
屋内杜玉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