邴宏才停住脚步,道:
“这姑娘……是城中囚犯?”
青年摇了摇头,道:“不是……这位姑娘,也算是一位大夫罢,我们这些寻常医家,最多治些跌打肿痛,伤寒头热之类的常见病症,对于解毒,并不精通。”
“若非这位姑娘前来,情况怕是要危急不止一分。”
邴宏才低声笑道:
“这样说来,岂不是整个城镇都欠着这位姑娘一个天大的人情。”
“为何还要这样?”
那青年抿了抿唇,显然不愿意开口说,邴宏才曾经办(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