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道:
“怎,怎么了?”
“就只是一场家宴而言。”
王安风微微摇了下头,眼前的少女言行颇为直爽,这件事情也不是什么阴暗鬼祟的念头,少年索性将自己心中疑惑摊开来说,道:
“这信笺用的是掺了金的笔墨,咱们大秦上承周朝,礼数规则看得极重,这种笔墨,恐怕只有皇亲国戚才有资格使用罢?”
“我一介布衣白丁,就(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