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方师兄抢了罗姑的坐处。虽是恶行,却恶不至死。
平波道人门下弟子对刘晨星倒是全然没有在灵山弟子面前的嚣张跋扈,韩一鸣若不是亲眼所见,还真不敢相信他们也懂礼节。看着那姓宋的弟子请了刘晨星同行,然后招呼诸位师兄弟照管尘溪山的另一位师兄,周到之极,全然不似在他们面前那般蛮横,不由得感慨。
一行数人都向着那方师兄所住的小镇飞来,韩一鸣与两位师兄本有些担心罗姑,但这边三人离去之后,她被为难,但回头一看,她早走得无影无踪了,前面刘晨星又再三请他们一路同行,只得跟了同来。
这许多人不见得修为都高,但御剑飞行却是人人都用得纯熟的法术,一起同时飞入空中,向那小镇飞去,如同白昼之中划过天际的流星,倒也颇为壮观,只可惜了下方没有看客,这颇有些看头的阵势无人得见。飞了不久,已看到那小镇了,众人飞得近了,这才落下地来,向着小镇内走去。
那宋出群一落地,便对着韩一鸣狠狠瞪了一眼,之后才转身向着小镇之内走去。韩一鸣倒不生气,他越是气忿,韩一鸣便越是觉得好笑。虽说他不是幸灾乐祸之辈,但一见宋出群气恨,就有些说不出来的好笑。
刘晨星倒是一直跟着那姓宋的弟子,低声询问,平波道人的弟子都走在这边三人的前方,将那刘晨星围在其中,将韩一鸣三人抛在后面,理也不理。韩一鸣倒也不在意,只管跟了他们向前走去。忽然前面众人都停下了脚步,那刘晨星转过身来笑道:“韩师弟、陆师弟、沈师弟,你们走在那后面干什么?来来,咱们一同走去。”韩一鸣还未说:“不必”二字,那宋出群已狠恶恶看过来了,他眼中怒火熊熊,巴不得立时扑上来痛殴韩一鸣一顿。只不过刘晨星在场,却是不得不忍着那一触即发的怒气。
陆敬新默不出声,韩一鸣深知他素来都不出声,他熟知太多过往了,对方也知他知晓这些过往,他不便出声。倒是沈若复翻了个白眼,笑了一声:“刘师兄呀,我不敢,哪儿敢跟刘师兄走在一起呢?那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晓了,我可不找死!我还想多活几年呢!”陆敬新面上微有笑意,韩一鸣一听他阴阳怪气的声调,便知他是故意的。见那姓宋出群面上怒气与羞恼相杂,一付恼羞成怒之状,也忍不住一笑。
刘晨星哈哈一笑:“沈师弟真是会说笑,哪有此事?快快走上来,咱们也好走快些!方师弟的性命,可还要靠你们相救,你们便不必推辞了。来来来,咱们一道前去,看看方师弟,想来方师兄此回也算是一大劫数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