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但你跟在他们身后,不是更加鬼祟么?更不那么光明正大么?你当他们是同门,人家可未必当你是同门。这热脸贴在冷屁股上的滋味,不好受罢?”
韩一鸣总觉这人话声有些耳熟,但却不曾熟到一下便想起来,该当是识得的,只是没那么熟罢了。这声调也很年轻,全然没有上了年纪的浑厚。再听得片刻,忽然想起一个人来,虞卫佑,这人便是虞卫佑。怎么?他缠着徐子谓么?他意欲何为?
但片刻之后也就明白过来,虞卫佑的天残派已残得不能再残了,韩一鸣疑心这天残派到了如今,只怕就只有虞卫佑一人了。天残派之邪异,非常人所能料想,虞卫佑能活到如今,只怕就是因了他那身邪异的修行。韩一鸣对他是恨之入骨的,原因无他,便是因此妖人吃了白樱。韩一鸣也极想杀了他,他对于平波,同样是恨之入骨,但却没有想杀了他的念头。对于平波,那就是重建灵山,才是对他最大的打击,就算不能重建灵山,也要将灵山壮大起来,那对于平波也是不小的打击。他处心积虑要让灵山消亡的,灵山若是安然渡过这些劫难,那平波受到的挫败,就可想而知了。韩一鸣深知自己不能重建灵山,非是到了如今还在推脱,而是成灵山,要有极高的修为,有极为厉害的手段,还有要有过人的智慧,一时无两的魄力与稍纵即逝的时机。以上种种缺一不可。而这些须得要有的厉害,自己是不具备的。没有这些,那稍纵即逝的时机就不能抓住,那重建灵山,几乎就是一句空话,不止他做不到,连同这里的同门,韩一鸣相信没有一个人能做得到。就算有了沈若复的聪明,也是枉然。沈若复做到最好,或许能比陈蔚宇师叔强些。却绝不能做到师祖灵空那样的无人能及。
至于虞卫佑,却总是让韩一鸣怒从心头起,恶自胆边生。只要一看到他,就恨得牙痒,就想动手杀他。白樱被他们分而食之的情境是怎样也挥不去的。只是如今再回想起来,已没有了眼泪,只有无比的仇恨。那时一片混乱,但韩一鸣心中却早就下了决心,当日吃了白樱师叔的人,将来总有相逢的时刻,到了相逢,就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死拼到底,绝无二话。可是这虞卫佑,却让他着实没有了应对的方式,被鸣渊宝剑劈开都能活着,那要如何才能置他于死地呢?遇上的第一个仇人,最想杀的仇人,却是自己杀不了的。真不知道苍天是有眼,还是无眼!
他在这里扼腕痛恨,那边虞卫佑的声音不急不徐地道:“人家已不当你是同门了,你还在这里跟着有什么意思呢?我想你不论怎样跟下去,他们都是不会理你的。那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