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师兄,你切不可这样说!灵山的每一任掌门,都远远强过我。我这样的弟子,是灵山最普通的弟子了。不过,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一定不让灵山在我上消亡。”刘晨星对他细细打量了一眼,点了点头:“果然有志气!”韩一鸣本是要去平波去探看的,到了这时,心里另有了打量,又叫小二上了两个菜,再烫了一壶酒来,笑道:“师兄,多承你提醒,今天晚间,我就不去探看了,不凑上门去,不给他说我的时机与借口。咱们在此就着这点酒菜,随意聊聊,打发时光罢。”
刘晨星笑道:“好!我就陪师弟聊聊,我没甚酒量,咱们就说话罢。”韩一鸣笑道:“师兄说的哪里话来,我也不喝酒的。如若师兄觉得酒不好,咱们换茶也行。”刘晨星笑道:“茶也罢酒也罢,都行。师弟,你有什么话要与我说罢?”韩一鸣也不瞒他,道:“师兄,并非是有事要与师兄说,师兄好歹也是几百修行,比我修行的时刻长久得多了。许多事情,因我来得太晚,并不知晓,因此要请教师兄。”刘晨星笑道:“谈不上请教,不过师兄既然问起,我知晓的,一定会说与师弟听。”
韩一鸣道:“我想请问师兄,平波与我们灵山到底有着什么渊源与过往?”刘晨星停了一停,对他笑道:“师弟,不瞒你说,我们皆是做小辈的。很多事情也不是很明白。不过师弟既然问起,我便将我所知晓之事说与你听。这个要自灵空前辈说起了。”韩一鸣道:“请师兄说与我听,我灵山师祖的过往,我在同门之中,也不好问起。从前师长们在,我不曾问过。等到我想问了,师长们都寂灭了。与我同辈的师兄师姐们都说不出什么来,我如何问得出要紧之处来。”刘晨星笑道:“师弟所说的紧要之处,我也知晓不多。不过就我所知的说与师弟听上一听。只是我一家之言,其中又经过几次传说,只怕也当不得真,师弟将来若是听到与我的言语不同之说法,不要见怪才是。”韩一鸣道:“师兄只管说来,我记下便是。”
刘晨星道:“灵空前辈,我见的次数不多。前辈的灵力修为咱们就不必细说了。我听先师说起过,灵空前辈早些时候,乃是在梵山派修行。这个师弟听过了罢?”韩一鸣若不是听明晰说过,这时定会跳起来,但已听到过,便宁定如恒,点了点头道:“师兄说的是。这个我确实听到过。”刘晨星道:“灵空前辈在梵山派修行时,梵山派的掌门是木叶大师。木叶大师就是广收门徒的,派内弟子极多,出色的也不少。只不过到了如今,咱们知晓的,就只有灵空前辈与江鱼子道长了。这个,想必师弟也是知晓的。”韩一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