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一礼道:“我派掌门已知韩掌门来到,特让我来迎接。请韩掌门随我来。”韩一鸣对他行礼道:“有劳师兄了。”那人带了他径直绕开梵山派正门,向后面而来,韩一鸣心中一动,对那人道:“这位师兄,梵山派有客来访么?”
那人道:“今日来了好几派的掌门,明晰师兄正在前厅与他们说话呢。明晰师兄特意交待我请韩一鸣跟我到派中稍候片刻,一会儿送走了各派掌门,便来见韩掌门。怠慢之处,请韩掌门不要见怪!”韩一鸣猜了片刻道:“来的是万虚观的平波么?”那人道:“不止。请韩掌门稍候片刻,明晰师兄很快便会来见韩掌门。”他将韩一鸣引到后面一间静室,吩咐弟子给韩一鸣上了茶水,便匆匆离去。
韩一鸣这一等等了许久,等得已有些心急火燎了,才听到脚步声走了近来。片刻之后,明晰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只听他道:“我这里与贵客深谈,你们就不要近来了。若是有人来找,就请你们接待。”有人应了,脚步声远去。明晰走入屋内,对韩一鸣道:“师弟,让你久等了。”韩一鸣道:“师兄,我来是有一句话要请问师兄。”明晰一听这话,伸出手来结了个手印之后才道:“师弟请说。”韩一鸣看他结了个手印,道:“师兄,你是做了个结界么?”
明晰道:“师弟这样郑重前来问我,想必所问的话一定不便让别人听见。我做个结界,也是以保我们说的话没有别人听去。”韩一鸣道:“师兄细心。”明晰道:“师弟,你想问什么,问罢。”韩一鸣道:“师兄,我有一事不解。想我灵山在同道中声名也不差,也没有欺压过同道,却一路被平波追杀,还引得那许多同道跟来追杀。这是何因?同道中看到平波这样的嚣张,不说出声制止,反而跟着他来对灵山下手,这不是正道的做法罢!”明晰听他说完,叹了口气道:“师弟,你怎会想到这个?”
韩一鸣道:“师兄,我着实想不明白,明明平波许多事做的都十分怪异,手段阴毒,为何同道还助他之焰与我灵山为难呢?若说我灵山是十恶不敕,那倒也还说得过去。可是我灵山没有丝毫错处呀,为何同道对平波的恶行都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支持,反倒是随着他来对付灵山,这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的。明明平波才是恶形恶状,可为何到最后是我灵山受到这样的对待?这一点我怎样也不能想明白!特来请教师兄。”
明晰顿了一顿,道:“师弟,来,喝茶。”桌上多了一套茶杯茶壶,明晰提起茶壶来,往茶杯中注入茶水。韩一鸣看着明晰,明晰放下茶壶,对韩一鸣道:“师弟,你怎么想起问这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