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
韩一鸣看着星辰,星辰笑道:“掌门,若是明晰掌门是灵山掌门,而平波前来邀约你去为难他,你去也不去?”
韩一鸣道:“我定不去。”
星辰道:“正是。即便平波与我们有大仇,也是我们与平波之间的事。平波害怕灵山,才要先下手为强。元慧掌门虽不似明晰掌门那般绝不插手此事,但他还不会与灵山为敌。”
他说的也有道理,韩一鸣还未说话,星辰又道:“平波之所以没有立时扑上来为难灵山,便是因他知晓别派未必与他同一心思。他若拿实在了别派与他一般想为难灵山,早已前来为难了。再者,他若来为难灵山,我怎会袖手旁观?”
韩一鸣看着星辰,心中翻来覆去算计。
星辰又道:“小乖崩碎了青龙,此时四神兽只剩三神兽了,四神兽虽往来极少,东方没了主,朱雀便会东来。”
韩一鸣道:“你是要让乖夺东方之主么?因此要与朱雀为敌。”
星辰微微一笑道:“掌门,绝非如此。小乖已长成,虽说它离东方之主还远,但已不复当年的小乖。它在前路上必定有众多难处,也会有生死之忧,但它已有了自保的能力。神兽本就与众不同,要历经险阻,要受苦受难。之后的路都要由它自己去走了,我们只能等它受了伤,给他庇护。但它的前路,得由它自己去走。我们帮不上了。”
韩一鸣道“那你却为何要去与朱雀为敌?”
星辰叹道:“掌门可想过为何平波不能轻易到灵山来?掌门可曾想过为何如今的灵山别人就是来到门前也不得其门而入?”
韩一鸣愣了一愣道:“现今灵山所在不是从前紫裳师叔的清修之地么?”
星辰摇了摇头,韩一鸣越不得要领。星辰道:“从前灵山的确是在那清修之地。可自打我与掌门要离开灵山,灵山的安危就成了掌门的心头重担。我知晓不论去向何方掌门心里都会牵挂着灵山,那灵山就应该放在一个不必让掌门担心的之处。”
韩一鸣忽然福至心灵:“你的意思,是现今灵山在东方之主从前的所在?”
星辰摇了摇头道:“也不全对。但如今的灵山的确与东方之主所在之处灵力相通。”
韩一鸣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星辰道:“掌门想要灵山平安,那就只有让那些同道不能轻易去到,才能真正平安。”
韩一鸣道:“我明白了,为何你要选冯师兄来执掌那结界,那花田是紫裳师叔精心种植的,她的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