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懂得。师兄见识深远,便请师兄说来,我洗耳恭听。”
刘晨星道:“师弟过谦了,我所知也不多,但此事必定不成。而我现下要与师兄说的,还不是此事。”
他停了一停道:“尘溪山虽是一个小小门派,却也不愿受制于人。我自然知晓我掌门师弟是想借灵山之力让尘溪山门派壮大,便算是将来有了危机也能得灵山派的师兄弟相助。但从前的灵山毁去后灵山师兄弟们如流星散落,从此颠扑游离饱尝立足之难,却无人到他派投身,这骨气我们是佩服的。尘溪山虽小,却也不愿托庇于人。男子汉大丈夫,立身处事应靠自身。师弟说是也不是?”
韩一鸣静静看了他片刻道:“那师兄是要违逆掌门之意了?”
刘晨星道:“我与师弟直言了罢,我派掌门近来神思昏瞑,对派中诸事都理会得不多,此事只要师弟不提起,我掌门师弟怕是无暇顾及。”
韩一鸣看着刘晨星,心道:“他知晓了,他知晓元慧在世的时日不多了!”
刘晨星道:“我派掌门还未提及将来之事,但为我派一众师兄弟想,我们不能托庇别派,只求那日来时灵山的师兄弟能如我们从前一般,不为难我们。”
说到此处,韩一鸣心中已了然:刘晨星并不愿意与灵山牵涉过多,他想要的是灵山对元慧寂灭不闻不问。哪怕他寂灭得不明不白,灵山不过问便好。
那下一任掌门便是刘晨星么?
他要背叛现任掌门元慧么?
他看着刘晨星思索,刘晨星也不催促,轻转着手中的茶盏,嗅着茶香。
片刻之后,韩一鸣道:“师兄的意思我明白了。我灵山素来不爱管闲事,这几年又须得休养生息,因此山都封了。弟子们不能下山,师兄师姐也不下山,我只是在须得下山办事时才离开,也只办完事便回来。对于他派的事,灵山并无余力去过问。再者,便是我的师长们还在时,灵山之下的事他们也几乎不插手,如今师长们虽然不在了,但灵山还是不要管这些闲事吧。当年贵派也没有为难我灵山,灵山又怎能去为难贵派?若是贵派有外来的难处,我们说不定还能出手相助。只是若是贵派派中之事,我们便无力相助了。”
刘晨星听了这话,放下茶盏立起身来对韩一鸣行了一礼道:“韩师弟果真是少见的明白人,我派之事另有烦难,难得的是师弟也肯体谅,多谢师弟了。”
韩一鸣起身还了一礼道:“我只有一事请求。”
刘晨星道:“师弟的意思我也明白,就是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