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涛前辈的弟子也恨他入骨,咱们为何不与那黄前辈的弟子联手对付这小子呢?我听说他前些日子还收了些散修的同道在门中,但灵山除了他,别人都不足为惧,我们何不与黄前辈的弟子联手对付这小子?”
听到这里,韩一鸣想起黄松涛来,连同他的弟子清风、明月与如尘都也一并想了起来。
也想起当日他们对黄松涛忠心耿耿,对无名百般忍让来。
黄松涛在世时,对无名的无限容忍导致他的弟子怨气难消,明里暗里都曾对黄松涛说过无名的不是。
但黄松涛对无名有着那许多期待,听而不闻,以至于他过世后,他的弟子把这把邪火泼到了灵山上。
韩一鸣还记得清风与明月来灵山声讨无名,他们无视自己不能左右无名,也不在意灵山亦不能左右无名,将满心愤怒都洒向了灵山。
在无名一事上,灵山何其冤枉!
又听周绍武道:“师弟,若是师父还在,我们与黄前辈的弟子联手自然不难。但师父寂灭了,我们想要与他派联手就难了。他们想让我们充当马前卒去与那小子敌对,可我们没有人能是那小子的敌手,哪还有与他们联手的本钱?”
那姓田的弟子道:“他们不也没有出色之辈么?居然还嫌弃咱们么?”
周绍武道:“唉,师弟,我们不也嫌弃他们修为寻常么?咱们也想寻找能与那小子修为匹敌的同道为伍,只可惜咱们也没能找到。”
韩一鸣默然听着,陈如风与黄松涛的死与他有关却也无关。
他至今都不知晓陈如风的寂灭怎会那般奇异?不仅让他身临其境,甚而他还因此受了伤。要说真与他无关,就他受的灵焰之伤他也没法撇得一干二净。
他看向自己的手臂,如今灵焰之伤早已痊可,一丝痕迹也没留下,但陈如风却不能再活转来,为他洗刷冤情。
可是说到冤情,韩一鸣又觉难以说明。
陈如风的寂灭不是他亲手所为,便是到了如今,韩一鸣依旧觉得此事不是他的作为。但他却在当场,虽不知原因,但他着实在当场。就此一点,别人若是指责他为帮凶,他也无可辩驳。
身在当场却未阻止此事成真,与帮凶何异?
可若不与他相干,他手上的灵焰何来?若不是他亲自对陈如风下手,他的手怎会被灵焰烧伤?
这事总让韩一鸣觉得说不出的冤屈,他都不知此事缘何而起,从何制止?何谈制止?
黄松涛的寂灭与陈如风不同,他寂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