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泥捏的吧？”
“他可不就是把我们当泥捏的。”
冥厄脸上青红不定，“可恨我们两个蠢才，又被他耍了。”
“你你你……”
混天指着他，语不成调，这世上有几个，会把蠢才二字，往自己身上安的？
“看我也无用。”冥厄板着脸，望向死沙漠，“人屠子吃定了我们拿他没办法。”
混天：“……”
他不仅身上疼，腹内也酸得很。被人屠子纪长明打，不是第一次，恐怕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可这般，被他一个分身控制的傀儡，打成这样，还……还陨了好容易培养出来的好多门下，就太他娘的窝囊了。
“我们……我们一起助独枯吧！”
啥？
混天望向兄弟。
冥厄脸上冷得厉害，“堕魔海收复九城，我们还能吃多长时间的暗核老本？”
混天：“……”
他无话可说。
“你说，这一次，人屠子，又杀了我们多少人？”
冥厄虽然是问混天的，可也是问他自己的，“结丹、元婴，甚至化神，所有进到死沙漠的，除了那个一开始就用魔栈道逃了的两个人，谁能在里面全身而退？”
混天心下难受，他已经有些明白，这位兄弟到底要说什么了。
陨了那么人，魔域的人修魔门，至少千年之内，再也无法与道门相抗。
原本不能相抗也不是多大的事，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千古不破的道理，可现在……
魔门人丁不盛，道门却人才济济！
若是不管，绝不是千年的弱势……
冥厄的拳头握在一块儿，“在死沙漠用魔栈道的，除了幻姬，再不可能是其他人。”
这个，混天自然知道，魔栈道的气息，实在是太明显。
“幽泉不仅在道门那边躲躲藏藏，在我们魔域，也一样躲躲藏藏。”冥厄冷笑，“你觉得他这样，能是魔星卢悦的对手吗？”
能是吗？
混天想到那个从堕魔海出来，用天劫把他们所有人都涮了的死丫头，非常迅速地摇头。
“大家的利益一致，如何不能合作？”
冥厄咬牙，诸兄弟真正能对上人屠子的人，只是那个睡在棺材里的人。
“我们不是一直都在合作吗？”混天叹口气，“是幻姬不敢相信我们，所以才带着幽泉之主，躲躲藏藏。她……她恐怕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