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伤是没多大问题了,可他……”
皇后说不下去了。
平伯侯想安慰的话卡在看喉咙口。
屋里蔓延着悲伤的气氛。
好一会儿后,皇后才擦干净了眼角,起身去了桌边重新坐下,示意平伯侯也坐,道,“等奕儿去了封地,我们可真是无依无靠了。”
平伯侯狠狠一拳头砸在桌子上,桌上的茶盏都被震的跳了几跳。
“我们周家与战王府势不两立!”
“他有了番国太子这个依靠,我们想要动他不容易。”
平伯侯也知道,可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那又如何?总会有办法的,一个月不行两个月,两个月不行三个月,三个月不行就一年,两年,三年,我就不信,他战王府没有落败的时候。”
“那得等到何年何月去?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你说。”
皇后把三皇子写的承诺书拿出来给他,平伯侯接过,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这是……”
皇后沉了声,“这是我们目前唯一的好办法了。”
平伯侯收回目光,低下头继续看,脸色不停的变化,直到看完,才抬起头,“这……”
“郑家根基浅,如果真是萧嗪当了太子,他能依靠的还是我们周家,届时我们周家在这京中还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没人可以撼动。”
平伯侯将承诺书放在桌子上,“先别急,你让我想想。”
两人只顾着说话,没看到大皇子听到这句话时,眼中迸发出来的恨意。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