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愁色。
那一日,姜澜回来,不但身上的衣服换了,身上还有香粉的味道,而那香粉,并不是廉价的那种,说明他没有去那种烟花之地,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在外面养了外室。
丫鬟们进来,看到她脸上神色,关心的问,“夫人,您怎么了?”
姜澜夫人回神,摇了摇头,恢复了刚才的神色,“没什么,我只是担心铺子里出了什么事。”
丫鬟们奇怪,以前夫人可都从来不操心这些的,怎么今日忽然担心起来了。
姜澜去了书房,听完伙计的禀报,想了想,坐着马车来首饰铺,还没走到街口,马车便走不动了。
姜澜掀开车帘看了下,车马成群,根本过不去,索性从马车上下来,走去铺子。
掌柜的在门口一直在门口候着呢,看他过来,赶忙迎上去,“少爷。”
姜澜摆手,示意掌柜的进去再说。
去了后院屋中,姜澜坐在椅子上,看着掌柜的。
掌柜的被看的心虚,他今日派伙计去禀报,确实存了私心。
但他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少爷,是想让少爷挽回一局。
姜澜眼光锐利,似看透了他的心思,声音微沉,“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他这话出,掌柜的心里一惊,脑门上出了汗,“少爷,老奴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咽不下也得咽。因为婉儿之事,他正愁找不到机会找我们的麻烦呢,你只要有动作,他便会反击,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起的。”
别人不知,他可是知道,风澈那人无论是谋略,还是手段,都厉害的很,能不招惹他便不招惹。
掌柜的不明白,以前的少爷不是这样的,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只要有人得罪了他,过不了多少时日,那人就会消失,怎么面对一个区区的风澈,他却不敢动手了呢。
姜澜自然不可能把自己那龌龊的心思告诉他,再次警告,“以后不许打那个店的主意,要是让我知道,定然饶不了你。”
掌柜的不敢再说别的,慌忙应,“是,少爷。”
姜澜没再看他,拿过一边的账本查看,“今日风澈去了没有?”
“没有,据说还在府里养病,出不来。”
“秦濯两口子呢?”
掌柜的摇头,“也没看到,只看到了那个丑女人。”
姜澜抬头,眼睛眯起来,“你是说,今日只有那个女人在?”
“是,我刚派伙计去看了,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