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对蕊儿起了歹意,强行占有了她,老爷知道后,威胁我们不许说出去,我大哥不从,他便让人砍了他的手指,并警告他,如果敢声张,他便每隔几日便砍掉他一个手指。
大人啊,手心手背都是肉,这是我大哥啊,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手指被砍掉,我心如刀割,却没有任何办法。我又怕事情传出去,覃儿以后无法见人,可是,蕊儿是无辜的啊,她还小,发生了这样的事,让她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她只有死路一条了啊!”
她说的断断续续,悲苦不已,堂上众人听到,皆在心里唏嘘,就连张都头也多看了白覃几眼,见他也算相貌堂堂,却干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
就连京兆府尹心里也愤慨,啪的一拍惊堂木,“白覃,你还有何话说?”
白覃偏头看着自己的娘,仿佛不认识她一样。
自己的娘是慈祥的,是会对他嘘寒问暖的,在他生病时,会亲自把药端到他的面前,柔声哄着他喝下去;会在他每次出门谈生意,把一切都给他打理好的;会在他无意娶亲的时,一句责怪的话都没有的。
可现在身旁这个往他身上泼脏水,不惜陷害他这个亲儿子的真的是他娘吗?
见他迟迟没有回答,京兆府尹再次重重的拍了下惊堂木,“白覃,本老爷问你话呢?”
白覃回神,腰杆挺直,不卑不亢的回答,“回大人的话,我娘是无中生有,捏造事实。”
“覃儿!”
没等京兆府尹说话,白夫人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眼泪突突的往下掉,“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娘,娘说的字字句句都是真话啊!”
白覃没有看她,甚至还动了动身体,离她远了一些,道,“大人明察,我娘这些年挪用了我白家五百万两的银子给魏家,我和父亲前些时日才察觉,便让她给魏家人写信还回来,她不肯,我和父亲才出此下策,骗了魏家人过来。”
至于玷污了魏蕊一事,纯粹子虚乌有,是她和魏蕊给我下了药,想要趁机和我成了事,被我父亲及时发现,救了我,并在一气之下砍了魏忠的手指。
大人,我字字句句属实,还请您明察!”
白覃话落,大堂上一片寂静。
众人看看他,再看看白夫人,不知道他俩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
“覃儿啊……”
白夫人哭倒在他身边,“你是娘唯一的儿子啊,即使我娘家人再亲也亲不过你。你若是出了事,娘豁出命去也会护着你,可蕊儿她是女孩子啊,但凡你能说一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