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计较,我父亲才捡回了一条命。但国公府已经容不下她了。当年,我亲自从您二老面前接走的她,今日我又亲自送了回来,希望她以后好自为之。”
靖安伯夫人大惊,“这、这、这……”
靖安伯还保持着理智,站起身,说贾桓,“你跟我去屋中说话。”
贾桓上前一步,把休书放在桌子上,随他去了屋内。
“她到底做了什么?”
贾桓换了说辞,“她给我和父亲下了药,将府中的暗卫调了出去。”
靖安伯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是疯了吗?”
贾桓没说话。
外间,靖安伯夫人如何追问,贾夫人只是一个劲的哭,不说为什么。
靖安伯黑着脸从屋内出来,下令,“把人带下去,关去她未出阁时的院中,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远门半步。”
“老爷!”
靖安伯夫人想求情,靖安伯看了她一眼,她立刻把话咽了回去。
靖安伯一脸愧色,对贾桓道,“你回去告诉国公爷,是我教女无方,多谢他手下留情。”
要是发生在别的府邸,贾夫人早就不知不觉的被处理了,哪里还会全须全尾的把人送回来。
贾桓深深一躬,“小婿告退了,今日是我来的最后一次,不过二老请放心,我会让文儿和戬儿他们经常过来的。”
靖安伯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孩子,多谢了,文儿和戬儿就不必过来了,这样的人,不配做她们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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