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一把,箭头的三棱倒钩却将腹部的白花花的肠子带了出来,鲜血流满全身,吓得歇斯底里的哀嚎起来。
两轮箭雨过后,虽然杀伤有限,但是黄巾军已经乱成一团。
下一刻,三千白马义从齐齐挺起长长的兵器,犹如钢铁猛兽的獠牙,无比凶残的咬向前方大乱的黄巾军。
电光火石之间,极速冲刺的白马义从铁骑无比狂暴的撞进了混乱不堪的黄巾军阵营,只听一阵咔嚓咔嚓的骨骼碎裂声,前面两排黄巾军被撞得飞了起来,接着那长长的刀枪又顺势洞穿了一排黄巾军的头颅。
三千白马义从在严纲的大声呼喝之下,扬起长长的刀枪大肆砍杀,然而真正给黄巾军带来重大杀伤力的不是那血淋淋的刀枪,而是在冷兵器时代堪称凶残绝伦的狂暴冲击力,一千多斤的战马,一百多斤的骑士,相当于开着一辆小汽车疯狂的冲进了密集的人群,这样的一副惨景,又岂是凶残两个字了得?
铁骑狂飙,霎那之间,人马相撞的嘭嘭声,兵器相撞的铿锵声,骨骼碎裂的咔嚓声,还有黄巾军临死前的哀嚎声,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场死亡交响曲,三千多白马义从交织而成的骑阵,就如传说中的蓝翔挖掘机一般,一下将黄巾军搅得七零八落。
终于,三千多白马义从将十万黄巾军撞了个透穿,奔到河岸边的白马义从在严纲的呼喝之下缓缓停住马脚,然后提缰调转马头。
在他们的身后,一万多的北平军将士已在公孙瓒的率领之下,恶狠狠的扑杀进了黄巾军丛中,如同虎入羊群,肆虐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