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走错了啊……”
“唉……不提也罢,万般都是命……”曹操苦笑着摇了摇头,突然压低了声音,“如今刘虞为帝,子明又意欲何为?刘虞与子明一向互相信任,但是终究难免有小人挑拨弄事啊。就算刘虞与子明相处融洽,然而刘虞如今已届七十高龄,七十古来稀,一旦驾崩,太子刘和可是个废物,难免不受奸人挑拨,更何况刘和也年近天命,膝下又无子,将来子明又将何以处之?难不成再找一个姓刘的来?”
公孙白的脸色突然变得阴沉了起来,似乎被说到了痛处,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荀彧、杨彪和荀攸等人的面目,心头一阵迷惘。
曹操哈哈一笑,却自顾自的倒了一樽酒,一饮而尽,擦了擦嘴角的酒水笑道:“等到那时,子明便知曹某的苦处了,什么挟天子以令诸侯,那简直就是一个烫山芋,哈哈……”
说完,又靠近公孙白,悄声道:“听闻子明之仙术可医百病,好好保住刘虞的命,在子明马踏江南之前,不可让其有任何闪失……只要江南一定,天下便已安定,子明之威也足以慑服任何人,届时方可取之!”
公孙白心头剧震,脸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只是替曹操倒满酒樽,哈哈一笑道:“你这老儿,未安好心啊,你的子侄尚在关中未降,你倒先挑拨是非起来,罚酒,罚酒!”
曹操老脸一红,打了个哈哈,两人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吹着水,弄得屋外的文丑等人不耐烦起来,几度欲进屋催促,终究是忍耐了下来。
夕阳西下之时,曹操缓缓的走到窗前,打开窗户,望着那一抹鲜红的残阳,贪婪的呼吸着窗外的空气,借着酒意,缓缓而歌。
“关东有义士,兴兵讨群凶。初期会盟津,乃心在咸阳。军合力不齐,踌躇而雁行。势力使人争,嗣还自相戕。淮南弟称号,刻玺于北方。铠甲生虮虱,万姓以死亡。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遗百一,念之断人肠。”
转过身来,曹操脸上已是满脸的平静,哈哈笑道:“想我曹某当年的愿望不过想拜为征西将军而已,只是下面那么多出生入死的兄弟,许多所谓作恶之事,都是不得已而为之……自古成王败寇,魏公可以动手了!”
公孙白心头也是一阵唏嘘,虽然他以讨贼之名征曹操,但是却知道处于曹操那个角度,很多事情也是不得不已而为之,自己只是比曹操运气好了许多而已。
他点了点头,拱手道:“孟德慢走!”
紧接着,屋内传来一阵沉闷的倒地声,等到文丑等人冲进门来之时,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