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英雄,正所谓英雄惺惺相惜,不禁大喜,叫摆下酒宴,盛情的招待远道而来的“陈到”。
宴席之间,觥筹交错,一阵欢声笑语,气氛到最高潮处,“陈到”大笑道:“难得大王盛情款待,本将当投桃报李,敬献大王一份特殊的礼物。”
说完一拍掌,只听得脚步声响动,香风袭面,一群娇媚的南国佳人蹁跹而来。
“兼霞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大帐之内,随着悠扬而连绵不绝的编钟声,数十个轻衫薄如蝉翼的女子正在轻歌曼舞,
正值豆蔻的年华,柔若无骨的腰肢,欺霜赛雪的肌肤,柔婉百转的清音,还有那胸前若隐若现、连绵起伏的蓓蕾,令观者无不赏心悦目,如入仙乡。
这一刻,沙摩柯正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他久居山野,何曾见过如此佳丽的女子,不知不觉在“陈到”的频频劝酒之下,喝得酩酊大醉,如同烂泥一般,不省人事。
当晚半夜时分,沙摩柯终于醉酒醒来——不是自己醒来的,而是被人用一盆冷水泼醒的。
等到他清醒过来时,便已发现那个所谓的“卫将军陈到”正满脸讥嘲的端坐在他的面前,而自己则已被五花大绑起来,整座大帐均已被对手的兵马控制住。
沙摩柯又惊又怒,喝问道:“你乃何人?”
“陈到”哈哈大笑:“某家乃大燕太史慈也!”
沙摩柯此刻终于明白自己一时不察,上了敌人的恶当。因为其把太史慈当做贵客,安排其歇在离自己的王帐不远的营帐里,而且自己又喝得烂醉如泥,被太史慈突然率众发动袭击,攻下王帐,控制了自己,而其他兵马投鼠忌器,虽然人多势众,却不敢上前。
沙摩柯又悔又怒:“此处四周都是我五溪蛮兵马,你逃不出去的!”
太史慈笑而不答,只是戏谑的看着他。
过了两炷香的时间,大帐内的众人突然感觉到脚下的地面在震动,随即那震动越来越大,逐渐可听得如同滚雷一般的马蹄声席卷而来。
白马义从杀来了!
天亮时分,两万多五溪蛮因群龙无首,被五千白马义从轻松杀散,沙摩柯也成为阶下囚,被带到了公孙白的面前。
公孙白端坐在汗血宝马之上,牵着那只吊睛白额猛虎,长戟直指沙摩柯,笑问道:“蛮王沙摩柯,你可愿降否?”
满脸狰狞的沙摩柯,双眼通红如血,怒声吼道:“本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