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身体看似康健不过脸上却总是惨白的颜色,折损而去的元气究竟是补不回来了。
最后面的是玄圭,这个没有修行在身的书生已经是脸色潮红,不断地大口喘着粗气,一副支应不住的样子却是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比起重伤初愈的陆柏与朱彝,玄圭虽然并未受伤,但是根基摆在这里,他一脸受刑的难受样子,努力的在后面支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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