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啊！纸不值钱，不代表纸上的东西也不值钱啊！”秦嬴斜睨成少杰一眼，摇摇头，叹息道。
似乎在为成少杰堪忧的智商感到可悲。
“什么意思？你不是说这不是书画作品吗？”成少杰面色一变。
秦嬴看向成少杰的目光愈加充满了可怜之色：“看来成大少的脑子真的不好使。不是书画作品，就不能是合同、契约了吗？”（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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