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洛漓想到大人曾经教过她的御夫术,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阎彦看的有些心痒痒。
他的陛下,因为刚刚哭过,眼尾红红,眼眸又大又亮,水遮雾绕透着无限媚意,鼻尖也是红红的,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那模样,让他心猿意马。
太医只说过,三个月尤为重要,之后只要多加注意,没这么容易流产。
如今孩子已经十九周,远远过了三个月的期限。
这是不是代表着……
就在阎彦心思不纯间,某个总是很容易害羞的小东西把心一横,直接吻住了他的嘴!
大人说过,没有什么是曰一次搞不定的。
如果有,那就是两次。
虽然她严重怀疑,自己受不受得住两次。
“别闹……我不想伤着你。”
紧紧拽住她作乱的小手,阎彦声音沙哑,撩人的不像话。
回答他的,是尉迟洛漓一句轻不可闻的,“不……我愿意。”
芙蓉帐暖度春宵,两人在营帐内荒唐。
营帐外同样是鸡飞狗跳。
仲烁诗带来的御林军被阎彦的人尽数抓获,和这件事有关大臣全部被缉拿归案。
两日后,尉迟洛漓班师回朝。
罪人陈靖已经被红月抓获送入大牢,并且亲自严加拷问。
陈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日栽在自以为哄骗的服服帖帖的女人手中。
浑身溢满血污,他耸拉着眼皮,艰涩开口,“为什么……枉我将你当做自己人,你却这样坑害我,你的良心不会痛么?”
良心?
红月冷笑一声。
“就凭你,也有资格说良心二字?你的吃穿用度,哪一个不是陛下提供,陛下待你不薄,可你居然意图谋反!
毒杀陛下,毒杀太君后,这么大的罪名,我可不敢和你称为自己人,陈靖,你真以为我被你迷了心智,分不清好丑?
就你这种糟践玩意儿,也配?若不是陛下有令,你这种腌臜货,根本不可能入得了我的眼。”
一席话,只让陈靖如堕冰窟。
他自以为将对方牢牢掌控在手心。
殊不知,他才是从头到尾被蒙骗的人。
“我招供……求你……不要在对我用刑了……”
心如死灰,陈靖只求留个全尸,细皮嫩肉的他,实在是遭不住这些酷刑了。
不久后,大理寺收到了陈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