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不放,抵住他的舌头。这比和学长接吻的感觉差不多,梁修言只觉得自己的胃在翻滚,恶心的想吐。
口腔被人侵犯的同时,梁修言的下半身也在被亵玩著。
细长的藤条无法上下套弄,它只能不停地摩擦阴茎,或是用顶端逗弄龟头。
哼,这比学长的技术可差远了!
梁修言心里这样想,可身体还是背叛了他。男人的欲望总是轻易地被挑逗起,尤其是精囊被藤条扫过的时候,那带著力度的抚慰,让(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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