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招弟看了一眼祁保孝硬气地回答:“不起,我就是要让姚府的人知道你祁保孝是个怎样的男人,是个靠不住的男人。”
“好,你说的。”祁保孝连连点头冷漠地说着。
“我说的,怎么样?”李招弟听着脖子说。
祁保孝什么话也没说了,只是转身离开了院子。
“这小媳妇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嗑瓜子的大娘抽了抽嘴问道。
“我也觉得,在怎么样也是让男人丢人不是让自己丢人啊。这躺在地上真是不忍直视啊。”张婶说着。
“哟,难道从你嘴巴里听到有文化的词。”大娘说着。
张婶皱着眉头说:“诶,我记得这院里头住的是夫人的弟弟和弟媳。怎么这弟弟弟媳吵架她不派人来劝劝?”
大娘看着刚夸她没多久就原形毕露的张婶说道:“你忘了夫人刚刚小产没多久,这身子骨还没调好,怎么管他们的事。再说了这院是她弟弟弟媳要的说是要偏远一点,如果不是咱们无聊这些人无聊,咱们会知道?这地偏的很。”
“那他们图啥,跑到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喊人都喊不到。”张婶不是很明白。
“谁知道呢?”大娘磕着瓜子耸耸肩说。
“好了好了,别看了,要去给夫人他们准备晚饭了,听说熙姨娘那边又来给咱出难题了。”穿着青绿色衣服的老翁说。
“九叔,那小丫头又给咱提啥要求了?”大娘问道。
“那丫头片子说要吃醉香鸡,翡翠饺。还有什么一大推凉的东西。这丫头也不怕老了受罪,咱们给她炖的大补的东西她是一口也不尝,非得吃什么人参雪莲灵芝。也不怕这些东西吃多了,身子骨受不住。”被称为九叔的男人。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整齐地叹了口气。
负气出来的祁保孝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晃悠着,不知道去那,在大麦村他还能找大哥二哥他们说说话。到了白阳城连听自己说话的人都没有。
晃悠着的祁保孝走到白阳桥上,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祁保孝很是迷茫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他什么也不会,没有读书的天赋,没有能干的双手,就只知道蛮干。蛮干这些年虽说也赚到不少钱,可这以后顺天要是读书,这钱也就不够看了。
在白阳桥下洗脸的乞丐看到站在桥上一哥看着湖面出神的男人,摇摇头。
‘现在的人啊一个个都不知道咋了,有啥不顺心的就跑到白阳桥上来。哎,真不明白他们有啥烦心事,有他们这些乞丐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