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祁筱筱小声说道。
祁筱筱关上盒子把盒子放回了原来的位置,她管不住樊俊成有没有喜欢的人,她现在要做的是学会当一个妻子,她和樊俊成只要做到表面的恩爱的就行了。她害怕樊俊成身上那股阴冷的血腥味。这也可能是心理作用吧。
“少夫人,你要的东西。”木一把水放到桌上说道。
“谢谢你了,木一。”祁筱筱说道。
“少夫人,你不必这么客气,这是我的本分工作。这是这屋里就要麻烦少夫人你亲自大打扫了,少爷不让我们进来,就连大婚之日的喜房都是少爷一个人布置的。”木一说道。
“木一,少爷是个怎么样的人?”祁筱筱想了想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在远远的地方看见过少爷。但是我感觉少爷很奇怪,我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反正就是有种危险的感觉。”木一说道。
至今为止府里的下人还没摸透少爷的性格,在祁筱筱来着之前,他们根本就在府里看不见的人影。每天少爷天不亮就吃出去了,天黑透了少爷才回来。回来了也是把自家关在屋子里不让他们进去。
“这样啊。”祁筱筱若有所思地说道。
“夫人,你的身子骨怎么样?我昨天在屋外守着听着你和少爷的动静都羞红了脸。”木一不好意思地问道。
祁筱筱回想起昨晚相当于受刑的经历笑得十分勉强地说道:“我还好,庄稼人的身子恢复的快一些。”
“那到也是,我当初被饿两天还能到地里去干活。我娘也是一样,月子还没出就下地来干活了。我娘说庄稼人身子骨硬朗没事的。”木一怀念地说道。
“也不知道我娘说的是不是真的。”木一笑着笑着突然地下了头落寞地说道。木一现在才十五岁,正是眷家的时候。
“木一,你想家吗?”祁筱筱问道。
“想,我娘刚生妹妹没多久我想回家照顾她,我的妹妹根本照顾不了娘,她们都还小。”木一说道。
“少夫人,女人就一定要生男孩吗?”木一有些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大家都说女孩是赔钱货。我娘接二连三的生妹妹,没意思生出弟弟被奶奶嫌弃的要死,还要被外婆嫌弃。少夫人,她们也是女人也是一个母亲为什么不能体谅一下我娘?”
这是木一最不解的地方,奶奶和外婆和娘一样都是当娘的,为什么她们不肯体谅母亲,还在处处挑着娘的刺。她见过娘生孩子,看着娘痛苦的表情,她真的觉得娘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了,比爹还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