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什么大事?”祁筱筱问道。
樊兰婷说:“我今个出去练武的时候听几个信差闲聊,说王大夫家出事了,自己的妹子竟然被人毁容了。”
“被毁容了?”祁筱筱说。
樊兰婷点点头,说道:“嫂子我还听到那人之前是在南邑城的,你说这人要是清醒过来了是不是就可以告诉天下人南邑知府做的好事?”
祁筱筱摇摇头说:“那倒未必,她现在这样子也挺好的,若是清醒过来得知家破人亡了,她可能会受不住悬梁自尽了。”
祁筱筱回想起王大夫家那个疯癫的女子,她的遭遇应该和王婶婶的遭遇差不多吧。到大麦村的时候这女子的样子太让祁筱筱印象深刻了。
古溪城地牢里。
渐渐认命的夏茂和旁边那位前辈闲聊了起来。
“我说老人家你在这多久了?”夏茂问道。
回答他的只要一阵死寂。
地牢里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不看不见,唯一的光便是每日送饭来时衙差提着的那两个小灯笼。
在这里夏茂感觉不到是白天还是黑夜,是夏天还是冬天,过了多久。夏茂得精神逐渐到了边缘。每日的自说自话是他缓解情绪的好法子。
而在外面找夏茂找了许久的韩无鑫坐在花柳之地皱着眉头,忍耐着周围胭脂水粉的味道。
“公子想问的事情我们不知。”女人说道。
“你们这不是号称知天下事嘛,为何这事你们不知?”韩无鑫说道。
女人嫣然一笑说:“你要是问活人我们能找到,只是你问的这个人不算是活人,我们自然找不到。我们白云阁确实知天下事,你若是问其他的,我都知道。”
“那你可知祁将军在哪?”韩无鑫紧盯着女人说道。
女人眉头微微皱起,看着韩无鑫说道:“你问祁将军做什么?”
“你只管回答知或不知。”韩无鑫说。
女人勾唇笑了笑说:“我知道也不告诉你。这消息我们白云阁不卖。”
“哦。给钱你们也不卖?”韩无鑫看着女人似笑非笑地说道。
女人眼神犀利起来,带着杀意说:“公子若是想问其他的请问,若是想找事我们不建议和你切磋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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