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落里。”
“婉雪你说的小花是离村口不远处那小屋子里的人吗?”祁筱筱问道。
祁婉雪点点头说:“嗯。婉雪找那个地方找了好久,之前婉雪都没有找到那个地方。要不是那次小花带婉雪去,婉雪还不知道那里有个小房子,里面还住了一个古怪的小花。”
“他告诉你,他叫小花吗?”祁筱筱问道。那屋子里的人她有幸见过两次,第一次是爹还在的时候,爹带着年幼的自己去那送饭。第二次是爹头七那天,那屋里的男人出来了,站在远远的地方目送着爹下葬。
祁婉雪点点头看着祁筱筱手舞足蹈着:“婉雪问她叫什么,她不说话,婉雪问能叫她小花吗?她答应了。小花是外面最疼的婉雪的姐姐了。她穿着的衣服好好看。”
祁筱筱听到这不由皱起眉头说道:“你说他穿衣服很好看?”她们两说的是同一个人吗?
祁婉雪看着祁筱筱奶声奶说地说:“五姐,你不能因为那衣服脏了就说她不好看,婉雪瞧瞧见过那个姐姐的样子,很好看的,就是头发有些白。跟奶奶的头发一样。但是脸上没有奶奶的脸上的东西,她的脸和哥哥还要五姐的脸很想。”
祁筱筱仔细回想了两次自己见到那人的场景怀疑起来,是自己的眼睛有问题,还是婉雪的眼睛有问题。或者是这几年那屋子里换了人住?
村外门被雪堵住了,被雪压的岌岌可危的屋顶,那屋顶时不时掉点雪花进来。男人坐在小屋里一点也不慌张,这屋里什么都有。被人念叨的男人忍着鼻尖的痒意,轻笑了一下。
“又是那家拿我吓唬人啊!”男子有些无奈地说。明明是冰冷的冬季,这男人却还在喝着冷水,吃着冷食。这凄惨的样子和屋子里摆放的物品格格不入。
男子的样子很单薄,上面还有着补丁,只是这补丁和其他人的补丁不太一样,这个补丁的样式在在衣服上倒不能说是补丁了,像是装饰的花纹一样。男人的声音很柔。完全没有男子的粗犷之音,反倒有些像女子声音。
怪不得祁婉雪会说这男人穿的衣服很美,误以为这是姐姐。
这男人是祁筱筱的叔叔,祁耀梅。是祁家不愿提起的存在,也是唯一一个要和祁家断绝关系的男人。这人也是祁守任的小儿子。
祁耀梅吃完冰冷的食物咿咿呀呀的练起声来。
祁家。
听完祁婉雪那前言不搭后语甚至自己都不自己在说些什么的话里祁筱筱理了理,知道了那里的人还是同一个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